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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斗衍生] 幻 1

# 试着挖了个AU侦探社设定的新坑,大概方向是日剧解谜类撒狗血,CP为花织奏叶四人组合,会出现各种混乱箭头【。

# 扔个开头再想要不要填啦_(:з」∠)_



1.



 

这个城市的破天气预报就从来没有准过。

 

织部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冷不丁的一场阵雨,眼看离家门还有二十分钟路程,只好竭尽全力得奔跑回去。繁荣街道里一栋不怎么起眼的二层小楼,门口立着上次从夜总会拐来的灯座,彩色荧光闪烁着‘任意侦探社’五个毫不搭调的大字,上面还有几个去不掉的恶俗爱心。

 

织部被淋了个通透,可恨某个寄宿的混蛋从早上开始就不接电话,他站在楼下往上看,二楼被密闭的窗帘遮了个严实,一点不像要开门营业的样子。

 

“那个家伙……”他咬牙切齿得埋怨着,正准备上楼时,一辆白色跑车在瓢泼大雨中飞驰而过,织部来不及躲闪,从腰间到裤子被溅了个十成十的落汤鸡。白色跑车又以飞速消失在了街道尽头,只能怨自己倒霉的织部顺平骂骂咧咧得跑上了“任意侦探社”的二楼。

 

房间里昏暗得像夜晚一样,全身湿透的织部冷着脸在玄关处打开了头顶的大灯。沙发上隆起的一团终于像是有了反应,一只手先是伸了出来在茶几上不知道摸索着什么,织部怒火胸中燃,愤愤不平得走过去,拽着那只手直接将人从沙发上拖了起来——

 

“高仓奏!我不是让你十点开店吗?!”

 

“……吵死了。”被他强拽起来的那人先是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懒洋洋得靠在沙发上直接用两条长腿推开织部,交叠着搭在了茶几上,从沙发角落里摸出了他遗失的烟盒,点着烟一脸被打扰了的嫌恶模样。

 

织部冷笑着,一把从他手里将烟抢了过来,径直放到自己唇边,还朝对方挑衅得吐了口烟圈。

 

“嫌我吵?也不想想是谁收留你。”

 

高仓奏还维持着拿烟的手势,从头到尾将织部扫视了一圈,大概被他此时明明落汤鸡还要装高冷的模样憋出一阵闷笑,双手抱胸又躺回了沙发里。

 

“你可不可以稍微振作一点?”织部不爽得抬腿正打算一脚踹上他胸口,对方却手速极快得出手擒住了他的脚踝,害他重心不稳差点就要摔到对方身上——靠,这家伙的身手还是这么好!

 

“平衡感不错,社长。”高仓奏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拉进了沙发里,自己则站了起来整理睡了一晚发皱的衬衫。

 

“你去洗个澡吧,我来开店。”

 

织部斜卧在沙发上看那家伙三下五除二将混乱的茶几收拾干净,又拉开了百叶窗让冬日略显寒冷的空气透进房间,雨声淋漓,高仓奏站在窗前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抓了抓湿透的头发懒得去理会,决定去浴室好好冲刷下今天的霉气。

 

“好大的雨……”背后传来那人低声的呢喃。

 

自从他捡到高仓奏已经过了大半年,无身份,无记忆,无线索,十足的三无人士。给医生检查了半天也说查不到失忆的具体原因,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写着‘他的名字是高仓奏,请代为照顾他一段时间。’的字条。高仓本人也无法记起任何跟那张字条有关的回忆,幸好他对日常生活还有习惯生成的适应力,不然织部真想把他再塞回那个暴雨倾盆的后街小巷。

 

“你不会是什么黑社会的人吧,被人寻仇打到失忆了?”

 

“嗯,有可能。”

 

“或者说是哪个富婆的情夫,看你长得还不错的样子,难道是情仇?”

 

“嗯,也有可能。”

 

“可能可能……这是你自己的事,关我屁事啊?!我凭什么要为了一张字条就收留你啊……你又不是伤残又不是智障!”

 

“当然不是,所以,你招人吗?”

 

毫无逻辑关系的对话下,织部就莫名其妙被拽入了火坑。

 

所幸在接下来的相处中,他意外发现高仓奏身手极好,一个打几个都不成问题,为了这个本来就在濒临破产边缘艰难维生的侦探社,织部还是决定大发慈悲得收下这个来路不明的助手兼打手,毕竟,这年头不用给工资的员工还是不多了。

 

冲完凉结束胡思乱想的织部换了身衣服从浴室走出来,抬眼间客厅里却忽然多了两个人,高仓奏正坐在他的固定位置上和对方交谈着。

 

“喂,旁边去。”他嫌弃得推了高仓一把,等对方被他挤到一边,才翘起二郎腿悠闲得点了根烟观察对面而坐的两个不速之客。

 

金色头发白皮肤的男人有一张相当英俊的脸,优雅得托着下巴视线却不知道放空去哪儿了,织部微挑了眉毛,看来对方是个相当没有礼貌的家伙。

 

“您好,听说这里是能够接受任意内容的侦探社,我们有需要委托的事情。”说话的是金发男旁边好像管家的角色,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笑容里透着一股老狐狸般的狡猾。

 

“你委托,还是他委托?”织部翘着手指指着那个放空状态的金发男。

 

“花泽少爷不太爱说话,请不要介意,不过这件事情是关系到花泽财团生死的大问题!”

 

织部和站在一旁的高仓快速对视一眼,花泽财团是商界出名的几大财团之一,没理由找上他们这样的小侦探社。织部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管家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得琢磨了阵,才小声道:“我家少爷……很快就要结婚了,是和藤堂财团总裁的女儿静小姐,这桩婚姻也意味着花泽和藤堂两家的合并,本来是件大好的喜事,但是最近有风声说藤堂小姐有意愿要毁婚,一旦这桩婚事被取消涉及到的将是数额庞大的金融问题,我们花泽家自问没有任何差错,所以想请你们调查其中的原因。”

 

“哈?”织部伏在桌子上盯着他们说,“也就是让我们去查藤堂家毁约的原因?”

 

“是的,如果是他们那方出了问题,我们可以及早做好应对措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无法处理。”

 

织部嘴角泛起一阵冷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实际上是你们有把柄在他们手中吧,害怕被对方抢先一步所以才要找我们这种小侦探社去私下调查?”

 

管家也是在笑:“社长很通情理,不过我们不能够告诉你们太多,委托的内容就是这么简单,价钱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不接。”织部双手抱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说,“不清楚底细的委托我们不接,任意侦探社可以接受任何内容的委托,但是唯独不接受客户不相信我们的任务。”

 

管家为难得擦起了额汗,从头到尾一直置身事外的花泽少爷终于将目光从天外云游回来,第一次直接对上了织部的视线,那双黑色的眸仁沉谧得彷如死水。

 

“我是GAY。”花泽少爷一脸淡定的说。

 

站在一旁喝水的高仓奏差点哽住喉咙,织部张大了嘴,管家更是汗如雨下赶紧对织部解释道:“事实……事实就是这样,但藤堂家应该是绝对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但不排除他们从哪里得到了不确定的消息……你们一定要保守秘密!”

 

“这叫做骗婚。”高仓奏在一旁正气凛然得提醒道。织部瞟了他一眼,什么时候这货正义感这么强了。

 

“唉……”花泽少爷幽幽得叹了口气,又跟不管他事似的神游起来。

 

“政治联姻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这桩婚事背后牵连的是我们两大财团的经济联合,一旦失败,双方的声誉和经济都会受到重大的损失!”管家从怀里摸出支票递到桌上,直视织部说,“你们不是任何内容的委托都会接受吗?!”

 

织部看着他沉默了两秒,随后扬起微笑,接过支票道:“是的,我们接受任何委托,骗婚也好,逃税、经济诈骗,什么样的背景我们都不管。”

 

“好没原则的侦探社啊。”花泽少爷淡淡得飘来一句。

 

织部皮笑肉不笑得瞪着他说:“不好意思,这就是我们的原则。请问,委托人的名字是?”

 

“花泽类。”金发男子温柔得微笑着,向织部伸出了手。

 

织部脸上的笑意僵持着,右手在桌下用力一拧高仓奏的大腿。高仓不爽得啧了一声,代替织部与花泽类握了手。

 

“那么,委托正式接受了。”

 

气氛尴尬的会面由此结束,织部二人拿到了花泽财团的进出证明和关于藤堂静的部分资料后,仔细进行了初步的分析。

 

“喂,GAY会不会传染的?”

 

织部听到对面的声音抬起头来,只见高仓奏盯着自己的手一副白痴样的研究着。

 

他翻了个白眼,把资料啪一声扔到对方头上,“白痴会传染,你最好离我远点。”

 

高仓奏毫不服输得又将资料本扔回了他脸上,说:“那看样子是你最初传染给我的。”

 

被砸了一脸的织部不爽得跨过桌面就拽住了高仓的领子,朝他吼道,“想打架啊你?”

 

“说得好像你打得过我一样。”他淡定自若得抓住织部的胳膊就把他放倒在了沙发里。

 

织部趁他拍了拍手悠然得站起来时,看准时机攻击他最怕痒的腰间,等他稍一露出破绽,便整个人扑上去又把高仓按进了沙发里,趁火打劫一通挠,看准了高仓不敢真得把他摔下去。

 

“行了,行了!”高仓奏无奈得放弃挣扎,任凭社长大人坐在他腰上笑得一脸花枝乱颤,惯常的打斗间两人凌乱开的衣襟和散落一地的资料实在不是什么正经的场景。

 

“还想跟我斗吗,奏酱~”织部用食指拖着他的下巴笑得跟偷腥的野猫一般。对方不情不愿别开视线的神情也好玩得一塌糊涂,织部深呼吸了几口气,视线却不经意间又瞥到了高仓奏凌乱散开的衬衫下摆。

 

在他肌肉紧实的侧腰位置,有横纵交叉的几条刀痕,不深却仿佛可以要隐藏什么一样,划花了那一块肌肤上或许应有的什么图案。

 

高仓奏发现他的视线又停留在自己腰上,默不作声得一把将织部推开,收拾好衣服站起身来又走到了窗边。

 

织部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叹息。没有回忆,也没有任何和自己有关的人,该是多么孤独的感受。

 

“你很喜欢雨的样子啊。”他打算转移一下话题,便对着高仓的背影说道。

 

高仓奏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如厚重的帘幕般遮住了整个灰沉沉的世界。

 

“不喜欢,太冷。”

 

织部这才又想起,他第一次捡到高仓奏的时候也是倾盆大雨般的深夜,他浑身湿透身上沾满了不属于他的血迹,紧闭着双眼沉沉得昏睡过去,只有手中还牢牢得握住那张字条。

 

 

调查的第一步必然要从藤堂静本人开始。

 

织部二人站在灯火辉煌的豪华酒店门口,高仓奏扯了扯稍微有些紧的领带,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他吸引来不少周围的目光。

 

织部顺平同样一身剪裁合体的浅灰色西装,身量稍矮的他体格纤细,光泽柔顺的栗色中长发更显得气质幽魅。

 

“如果不是你一天到晚买这么贵的衣服,就不至于连燃气费也交不出去。”高仓斜睨着身边毫不输给世家贵公子的织部,嘴上这么说倒也觉得对方还算赏心悦目。

 

“我可不像你,这么寒酸。”织部瞪了他一眼,“这是工作必需品好吧,我不是也有很好心得帮你买吗?”

 

“那你衣柜里的那些怎么说,每次试衣服都在镜子前照个半天,女人一样。”

 

织部二话不说直接一胳膊肘撞上他的腰间,高仓嘶痛了一声,正欲还手时,一辆相当嚣张的白色跑车开进了会场。

 

“啊,是那辆车!”织部想起早上被溅的那身水,瞪着那辆车上施施然走下的白衣白鞋一身贵气的花泽类,咬牙切齿道,“居然是这家伙……”

 

花泽类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俩,饶有兴味得挑了挑眉毛,假装不认识的从两人身边信步而过。

 

鉴于委托人和侦探社的关系,织部只好压下心中怒火,也拽着高仓奏的胳膊跟了进去。

 

藤堂小姐的生日会异常盛大,各界名流齐聚,觥筹交错间无不是欢声笑语。一身华丽洋服的藤堂静自斜梯上优雅得走了下来,花泽类握住她的手,两人对视一笑,交响乐声响起,在众人眼中无不是一副登对至极的完美画像。

 

“他们看起来关系还不错嘛。”织部站在角落里,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观察着那两人,“真是会装模作样啊,上流社会的家伙。”

 

“别喝了,你是不是来做事的。”高仓从他手中把酒杯拿走,忽略了织部的炸毛道,“你去跟着花泽类,看有没有人对他表现出恶意,我去接近藤堂静。”

 

“你什么时候可以命令我了?”织部不爽得瞪着他,“寄宿的家伙。”

 

高仓奏瞥了他一眼,也懒得解释,径直走向了藤堂静所在的交流圈。织部咬着指甲暗暗怨念道,到底是谁写的“代为照顾一段时间”,倒是来把他给领走啊!

 

 

“您是?”藤堂静有些诧异得抬头看着面前出现的男子,对方仪表英俊眉眼冷厉,整个人站在她面前气场强势得令她不由得感觉到一丝害怕,可随即那人微笑起来,气场顿时温和许多。

 

“我是诺和金融的高仓,藤堂小姐的生日舞会非常热闹呢。”高仓奏用花泽家向他们提供的伪装身份自我介绍道。

 

“哪里的话,非常高兴您能过来,高仓先生。”藤堂静对他露出温柔的甜笑,十分热情得与他闲聊起来。

 

交谈中高仓发现对方一点都不像要毁婚前的样子,更像是陷入甜蜜热恋中的女子,举止投足间无不散发出愉快轻松的气氛,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问题。

 

“花泽先生似乎没有陪着您,这可是生日会啊,不要紧吗?”

 

藤堂静捂住嘴角轻笑道:“类他一向都是这个样子的,不用管他了,高仓先生陪我四处走走吧。”

 

无奈之下,高仓奏只好勉强当起了对方的男伴,被藤堂静挽着胳膊在人潮中穿巡着。

 

悦耳的交响乐中,人声鼎沸,他被藤堂静拉着拐过走廊时,不小心左肩撞到了人,那家伙似乎埋头走得匆忙,脚下一滑就摔到了地上。

 

他一愣,下意识得想扶起对方,谁料那男子拍开了他的手,自己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那人低着头,头发长得遮住了眼睛,只露出了甚为白皙的下半张脸孔,穿着打扮也显得有些落魄,跟这个满是名流的场所有些格格不入。

 

“您没事吧?!”藤堂静关心得问道。

 

那人沉默着不作反应,埋着头就要从他们身边掠过,高仓奏觉得对方有些奇怪,便抓住了他的手,严声问:“藤堂小姐是在关心你,至少有些礼貌吧。”

 

被他抓住的手腕细瘦得有些可怜,那人先是小幅度挣脱了两下,高仓奏却因此抓得更紧,大概是被惹恼了,他双手试图掰开高仓的手指,结果高仓反而更好奇得想要一探究竟,拉着他的胳膊往前一拽,那人踉跄中跌到他身上,触电般猛地抬起了头。

 

一张俊美得近乎艳丽的脸,润泽如池塘般的大眼睛下有明显的淤痕。

 

“对不起。”那人睁大了眼睛对着高仓奏说。

 

高仓愣了一下,才将对方放开,“不好意思……是我说对不起才是,你需要帮助吗?”

 

他复又低下头去,匆忙得摇了摇头,转身快去快速融入人潮中。

 

高仓见他单薄的身影唯唯诺诺得跟上了会场中一个看起来盛气凌人的年轻子弟,似乎还被训斥了几句。

 

“那个是松田财团的公子,听说他性格暴戾,对身边的人都很不客气。”藤堂静用冰冷的厌恶声线说,“真是个惹人厌的家伙,不知道为何父亲要请他来。”

 

掌心里还残留着一丝余温,高仓奏收回了观望的视线,将双手放回了裤袋里。

 

 

视野良好的观景天台外,细雨朦朦,夜色中的霓虹灯在雨幕中忽明忽灭。花泽类趴在天台的边缘,拖着下巴望着了无边境的黑夜,迷蒙的细雨令他的金发微湿,整个人在雨雾中如氤氲朦胧的一具雕像。

 

织部斜靠在天台的落地玻璃门边,冷眼看着花泽类的背影。一路跟过来无数想跟花泽类套近乎的家伙都被那人用虚伪的假笑挡了回去,看似温柔的贵公子却似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真正的兴趣。

 

“你这样,怪不得别人要跟你毁婚。”他说着走到了花泽类的身边,也靠上了阳台的边缘。

 

“啊……是织部先生啊。”花泽类淡淡得瞟了他一眼,又望向了远处,“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暂时还没有,话说你还真是不上心啊。”织部点了根烟,打火机却因为阳台的凉风一直都点不燃。

 

花泽类伸过一只手帮他挡着点风,织部看着那只修长莹润犹如钢琴家的手指,愣了几秒,这才从容得点上了火。

 

“谢谢。”

 

“不用,其实我反而希望你们查不出来呢。”

 

“就这么不想结婚吗?”织部斜睨着他问。

 

“就算不是和静结婚,也会有其它女人,我倒是无所谓。”花泽类轻松得笑道,“只不过我觉得静是个相当优秀又善良的女性,总觉得不太想拖累她。”

 

“嘁。”织部不屑得哼了声道,“难道和其它女人就可以了吗?你这种人渣想法。”

 

“你说话还真是直接。”花泽类轻笑了两声,转过头来看着他说:“你们真的什么委托都接受吗?”

 

织部点了点头,“当然。不挑剔工作内容才有更多的钱赚,生活可是很不容易的,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明白吧。”

 

“那么……”花泽类眨了眨眼睛,说,“可以委托你,杀了我吗?”

 

顺平一愣,烟差点从手上掉下去,他一副看白痴一样的表情盯着花泽类说:“你有病吗?”

 

“嗯,真的有病。”花泽类诚恳得点了点头,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这里面,长了颗肿瘤,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可能让我死去,所以我家才这么急着让我结婚,但是你知道,我对女人真的没兴趣啊……与其最后的生命还要被作为家族的工具,不如死在像你这么好看的男人手上吧。”

 

织部瞪着他哑口无言,没想到他随口一句玩笑对方还真的是有病?!又是GAY又有肿瘤,这少爷还真是凄惨……“不行。”他摇了摇头说,“我们是侦探社,不是杀手公司,你找错人了。”

 

“唉……”花泽类叹了口气,向他伸出手道,“你的烟,可以借我抽下吗?”

 

织部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怜悯,正低头准备拿烟盒时,花泽类忽然伸过手来直接从他嘴里抽出了那半截香烟,织部还在愣神间,对方已经就着他咬过的地方试着吸了上去。

 

“咳、咳咳……”刚抽了两口就被呛出一阵咳嗽的大少爷实在有趣,织部看他窘迫的模样不禁大笑起来。

 

“你是笨蛋吗,哪有一下子抽那么大一口的!”

 

花泽类把烟蒂递回给他,看着面前的织部眼角眉梢都笑出了一阵春华般绚烂,神情也跟着温柔了起来。

 

“你……”

 

“你在这里做什么,顺平。”忽然出现在门口的高仓奏打断了花泽类未完的话,织部抬头看到他,笑容也变得更加柔和起来。

 

“你管我做什么,倒是你啊,有什么收获吗?”他不再理会一边的花泽类,径直向高仓奏走去。

 

“看不出来她有什么烦心的事情,我们的调查方向可能需要修改一下。”

 

“喂,这里这么多名媛美女,转了一圈有没有你喜欢的类型啊?”织部打趣着搭上了高仓奏的肩膀,嬉笑着道,“要是有喜欢的,想要立刻辞职去入赘都可以哦。”

 

高仓两只手指掐着他的脸抬了起来,咬牙切齿得说:“没您的允许,我怎么敢喜欢上别的女人呢,社长大人!”

 

织部倒是笑得开心,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了角落里一直含着微笑注视他们的花泽类,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拍掉了高仓的手说:“不闹了,免得被人误会。”

 

“误会什么?”高仓奏不解得皱起眉头。

 

织部白了他一眼,越过他直接往外走。高仓奏回头向花泽类示意了一下,便匆忙跟上了织部的脚步。

 

“我问你误会什么啊?”

 

“你怎么这么烦……哈哈你不会真的被传染了吧,喜欢上我了吗,奏酱~”

 

“神经,刚才那句不是上次你跟我开的玩笑吗?一报还一报而已……喂,不是真的会传染吧。”

 

“我发现你真的脑子不太好用啊,当时应该让你顺便查查脑震荡的。”

 

“欠揍……”

 

花泽类看着两人打打闹闹得笑着离去,和谐至极的背影令他油生出一种隐约的寂寞感。“织部……顺平吗?”他歪着脑袋轻声自言自语道,“好老土的名字……”

 

然而就当织部和高仓重新踏入会场时,一声尖叫令正在鸣奏的交响乐停了下来。

 

一个男侍应从拐角的走廊踉跄跌了出来,双手沾满了赤红的鲜血,面容扭曲的他惊恐得大叫道:“不好了!松田少爷把……把静小姐杀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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